本人2023年10月30日14時30分在嘉義長庚醫院做「右眼」白內障手術,由黃恆橋醫師執刀,術後雖有小瑕疵,但瑕不掩瑜,整體感覺及狀況都還算良好,留下好印象,遂於2023年12月18日10時30分,再次請黃醫師執刀做「左眼」白內障手術,不料這次卻負面狀況連連。
首先「手術執行同意書」職章蓋「顛倒」,留下了不祥的預兆。手術當天,由於前一位病患有麻醉,故拖到12時20分才進手術房。
由於本人有自費做散光矯正,黃恆橋醫師利用空檔時間,先於11時50分到手術病患待命區,幫本人在角膜上留下記號。本人當時雖然覺得有點草率,卻也不好反對,所謂「壞的開始造成失敗的結局」,這之間的因果關係永遠是不會改變的。
手術前他就預言「狀況不太好」,手術進行到後半段時,不知為何「二度關機」(螢幕關燈?),這表示有些過程被刻意省略了,連「雙圓圈」的標記(代表結束)都沒有出現,當場質問時,他卻顧左右而言它,讓我感到心慌意亂,他卻又安慰我說「手術很成功,散光有定焦」,讓我白高興了一個晚上,等隔天下午回診拆開紗布時,才發現根本是一場噩夢。
目前的情況是:「視力模糊,散光失焦」,完全沒辦法發揮「非球面單焦散光矯正人工水晶體」看遠「清晰銳利」的特色,根本是在打迷糊仗。
由於本人有保醫療險,手術前曾提醒他若需要用到「飛秒雷射」時,盡管開口,他又說不需要,還勸我不要做「散光矯正」,事後配眼鏡就可以了,如今回想起來,他的行為好像都是故意的。一個醫師若是無法讓人信任,那這種人還適合當醫師嗎?
目前他推說視力會越來越穩定,就算如此,但如果度數走調,散光失焦,穩定後也還是看不清楚,這算是成功的手術嗎?更何況有沒有留下併發症,目前也還是不知道。
今天12月20日,一早醒來,發現左眼看出去灰濛濛一片,像是身處在幽冥地府中,趁著黃醫師上午有看診,趕忙跑去掛號,經視力檢查,手術眼變成遠視五十度,散光一百多度,根本就沒有發揮矯正的作用,視力則剩下不到0.1,黃醫師卻辯說「遠視五十度是在誤差範圍內」,以他這種技術層級的醫師,不應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,根本是故意在玩弄「誤差範圍」的把戲,只能說是欲蓋彌彰。
後來又轉個話題,說我「眼角膜水腫嚴重」,這才是真正的重點,於是加開強效型的眼藥水「復眼康」將我打發。
眼角膜水腫嚴重,這不就代表超音波乳化劑過度使用的緣故嗎?難怪手術時超音波火力全開,連探針從結膜旁刺進去都感覺得到,切割前囊的聲量顯得特別尖銳,成為一種「行刑式的開刀」,這是上次手術時所沒有的現象,再加上乳化劑殘渣根本就沒吸乾淨,手術後就算是到了第三天,頭部還一直暈暈的很想吐,也有可能在置放人工水晶體時又故意刮傷表皮,導致視力衰退,反正我是外行人,也只能隨便猜一猜。
其實這類招式並不陌生,網路上有很多苦主,都是在第二眼手術時被惡整的,主要是在價錢談不攏或是在醫師不爽的情況下所造成的,非常沒有醫德。
在下我左眼原本比右眼健康,並無相關眼疾,搭配近視眼鏡矯正後,也還維持有0.5的視力(有「視力檢查室」的客觀資料為證),如今手術後視力則剩下不到0.1,手術醫師難道不應該負絕大部分的責任?
當今之計,長庚醫院應該加派另一位公正客觀的眼科醫師會診,看看黃醫師手術過程中是否有失誤的地方?人工水晶體擺放的角度是否符合我的條件需求?庶幾俾能杜眾人悠悠之口。怕的是天下烏鴉一般黑,大家都是同樣的心態,都想享受在做第二眼時擁有「敲詐」病患的空間,對他們而言,做第一眼是宣傳,做第二眼時像是在談生意,待價而沽,想白吃午餐的人自然就被惡整了。
坦白講我也不知道啥麼地方得罪了這位醫師,我如果小看他就不會找他做手術,他如果想要紅包的話就應該直接講,或是找人暗示,若是不想留下證據的話,就用電腦打「尚需◇萬元」,列印出來,暗中塞給我,我會慎重考慮,只是他啥麼都不講,我始終猜不透他的心思。連我太太都說他專注在兒童眼科,應該是個正人君子,不要隨便拿錢去羞辱人家,萬一被退回來豈不尷尬?
其實我心中也有顧慮,若是冒然行賄,給太少也不好,給太多又覺得吃虧,還是希望有個價位大家比較好遵循。
想當初,我預約做第一眼手術時,他就要求我再做第二眼,我也同意了,我一直以為兩眼都給同一位醫師做,是一種「忠誠」的表現,誰知背後另有文章,我也因此而成為貪婪社會下殘酷的受害者。法務及司法部門對不肖醫師的寬待和縱容,養大了他們的胃口,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是造物主的分身,可以隨便決定別人的光明與黑暗、興衰與死生。
也許這件事是我自己疏忽了,在看到職章蓋顛倒的那一刻,就應該設法去問清楚,只是醫病關係原本很單純,如今搞得這麼複雜,看來就算是再加蓋一百間長庚和慈濟,其實也是無濟於事的,連我這種中產階級都吃鱉了,更何況是赤貧之人,手術後注定是要眼角膜嚴重積水,視力衰退的了。王永慶的爸爸王長庚若是地下有知,一定會氣得從墳墓中跳出來破口大罵:「這些王八烏龜孫子竟然假我之名,行敲詐之實,傷害別人身體,害我在閻王爺面前丟盡面子,氣死我也。」
如眾所知,醫療結果沒有包成功的,但要讓病人感受到醫師其實已經盡力了,死而無憾。最可恨的是明明可以做得更好,還有往上提升的空間,卻感覺醫師根本是在擺爛,有錢醫生,無錢醫死,把病患當成芻狗,隨意糟蹋一番,讓人情何以堪?
身為醫師,為了一點小錢,不惜去傷害病患的身體健康,天地不容,若不是畜生,要不然是啥麼?像這樣的畜生還有資格再繼續當醫師嗎?天知道!
這次事件,冥冥中好像是老天爺的安排,讓我犧牲視力,親身去體會到醫院中的黑暗面,藉著我的感受把它表達出來,讓全世界看清白色巨塔內的骯髒和污穢。
我明明不缺錢,牠們卻不當面向我要,事後怪我沒有主動去張羅打點,請問:醫院的規約中有「病人手術前要去醫師家送錢」這一條嗎,當妓女還要假清高,還要背著貞潔牌坊到處騙人,不要臉。
我認為開刀除了公訂價格外,若是需要「額外」加錢,大家當面講清楚就可以了,不必弄得這麼複雜,我又不是付不出錢的人,卻被牠們當成窮鬼,「合法」弄瞎了我的眼睛,這是啥麼世界?
類似這種下三濫的手法,在知名的小型診所屢見不鮮,但在大型醫院裡面相對比較少見,因為當事者必須顧慮到同儕的想法和機構的信譽。這件案子早就向長庚醫院當局申訴了,靜待回音。
【後記】
如果我去告牠們:「傷害罪」,理由是:「手術時因為沒送紅包,被他們惡整,導致視力受損」,牠們很難反駁,因為證據明確。
我的證據是:
(一)我的人工水晶體有散光矯正的功能,左眼矯正結果散光卻還有一百多度,明顯是敷衍了事,並沒有用心在矯正。
(二)單焦人工水晶體主要是看遠清晰,正確的做法是保留少許近視度數,牠卻弄出一個遠視五十度的結果,還辯說是「誤差範圍」,以他這種技術層級的醫師,不應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,根本是故意在玩弄「誤差範圍」的把戲,只能說是欲蓋彌彰。
(三)「 眼角膜水腫嚴重」的問題,這跟大量使用「超音波乳化劑」有必然的因果關係,牠是合格的醫師,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到病人的眼睛嗎?
(四)在燈光下,我兩眼都有彩虹圈會跑進來,左眼比右眼嚴重許多。
(五)兩眼的開刀技術水準有顯著差異,右眼像是合格的醫師開的,左眼像是實習生開的,當然啦,合格醫師要裝扮成實習生也不容易。如果單就結局給分數的話,右眼八十分,左眼五十九分,若是左眼角膜水腫日後反覆發作的話,則左眼最多只能給十分。
【又後記】
今天12月26日下午,到嘉義長庚醫院眼科回診:
(一)左眼視力號稱恢復到0.5,散光度數號稱剩75(醫師自稱已屬正常),實際情況也許稍有出入,但我並不懷疑他們造假,因為消腫後這些數目字確實都是可能會改變的,而我也確實看得到周圍的景物。
(二)兩眼的散光度數往不同的方向發展,產生了相加的模糊效果。
(三)一般來說,經過角膜水腫蹂躪糟蹋過的眼睛,視力平均只剩0.4,也許視力原本可以恢復到1.0,好在我並不想開飛機,餘生只想還能開汽車就很滿意了,所以不管0.4或0.5,我並沒有那麼惆悵。我目前在意的反而是這剩下的0.4或0.5,能否持續到我人生的最後一天,不會因為曾經水腫而變成「問題眼」,後續產生症候群,甚至於因而導致失明,需要角膜移植。
(四)有些人明明下一刻已經準備要行兇害人了,前一分鐘還表現出溫柔敦厚的樣子,這種人真是可怕。對病患而言,最危險的地方可能就是醫院,最危險的熟人可能就是醫師,相關醫院應該要好好檢討自清了,特別是常常有價錢糾紛發生的科別體系。
【又後記】
左眼視力又發生變化:
(一)昨天12月27日,心想不能永遠靠類固醇眼藥水維持視力,將點眼藥水次數由四次改為三次,想說慢慢就不要點了。不料今天早上醒來,因為陰天的關係,視力更加模糊,本想再次回診,心中又想,檢查結果可能又是「正常」,然後又開支眼藥水將我打發,所以就選擇在家休養,反正這眼睛已被搞成弱視了,手術眼揭開紗布的那一剎那,早就已經決定了未來的命運。
(二)這種現象有可能是「角膜永久性的損傷」已經形成了,靠強效消炎眼藥水也已經無能為力了,越想越恐怖。中午臨時起意掛另一位吳醫師的診,聽聽其他人的意見也好,雖然無濟於事,卻也確認了幾件事,那就是:視網膜正常,角膜已經消腫…等等,一方面鬆了一口氣,另方面卻也更加生氣,我左眼原本是很健康的,卻被弄到水腫。
(三)我們夫婦一輩子從沒送過紅包,所以不知道怎麼送紅包,相信世界上也有許多像我們一樣的人。為了這些人的健康著想,誠懇建議醫院醫師能夠直接把話說清楚,讓我們有所遵循,我們不怕多花錢,就怕搞不清楚對方的意思,因而發生憾事。
(四)最近兩次到眼科看診,發現閒人雖有幾個,但真正的病患卻越來越少。以前在視力檢查室插卡的時候,前面至少有三十幾個人在等候,現在只剩消息不靈通的老貓五六隻,其餘人都不想角膜水腫,紛紛跑到附近兩家宗教醫院尋找奇蹟去了。
(五)工作人員眼看生意越來越差,卻不思檢討源頭,反而跑來瞪我,還有人說我至少還看得到路,視力不錯,別再鬧了,真是沒心肝的一群動物(不好意思罵畜生,怕侮辱到畜生)。醫師不重視口碑和聲譽,只想為有錢人服務,為了紅包不惜傷害病患身體健康,居心不良,手段毒辣,慢慢傳開來,相互印證之下,發現並非孤例,受害者比比皆是,影響所及,自然就被廣大的中產階級和小產階級所聯合唾棄排斥的了。
【又後記】
(一)有人問我說:「角膜水腫有影響到你的視力嗎?」我回說:「當然有,只是我家剛好住在醫院附近,發現狀況時用最快的方式回診,很快控制病情,但最佳視力已經永遠回不來了,折損兩三成甚至三四成總是有的。」若是住得遠一點,執刀醫師又剛好不在,或是碰到假日,那可能就會很嚴重了,甚至需要角膜移植。
(二)正因為如此,所以當那些小資產階級聽到說不送紅包會角膜水腫,才會嚇得全都跑光了,他(她)們原本是想用健保補助款及健保人工水晶體撐過白內障手術的。
(三)同樣的道理,我也很反對有人認為我視力折損得不算很嚴重,所以就不應該發聲,這是顛倒是非黑白的說法。現在的問題是:醫院的醫師為了錢,不惜去傷害病患的角膜,我若不站出來阻止,這類悲劇勢必不斷地延伸下去,所以我現在正在嚴肅考慮要不要打一場「傷害罪」的官司,讓那些眼科醫師能夠知所進退。
(四)我的左眼不只是視力問題而已,還包括遠視及散光的糾纏,所以很不舒服,這是那些說風涼話的外行人所不知道的內行事。
(五) 「超音波乳化劑」目前早已成為「治療白內障手術」的主要工具,雖然如此,但「超音波乳化劑『劑量』」若是使用太多,容易引發「角膜水腫」以及其它併發症,故「合格且有醫德」的眼科醫師,無不在「劑量」方面下足功夫,唯恐傷害到病患的視力以及身體健康。反之,一些沒有醫德的眼科醫師,則利用此種「矛盾特質」,專門用來惡整沒送紅包或是心中憎惡的對象,導致受害病患怨聲四起,輕則視力衰退,重則需要角膜移植,卻又拿這些眼科醫師一點辦法也沒有,任其欺壓敲詐,予取予求。